王西平垂眼抠着指甲缝,王宝甃道:“你指甲不脏。”
“你什么反应,厌恶吗?”王西平看她。
“我想想。”王宝甃想了会道:“是你强行亲的我,我不让,你非亲。”王西平起身要回屋,王宝甃拽住他,“哈哈哈,王西平,你耳根红什么?”
“王宝甃,你要正经配合我。”
“我绝对正经,无条件配合。”王宝甃道:“不会让你像梦里那样强行,哈哈哈。”手拽住他,“诶诶你别走,你有点职业精神,别患者说两句你就跑。”
王西平坐下,继续看日出。
王宝甃坐好,清了声嗓子道:“没厌恶,时间太短,我还没品出滋味就醒了。”王西平不理她。
“我掉河里了,你在做人工呼吸。”王宝甃故作回味道:“你嘴唇很柔,舌尖很…,”
王西平扭头回了院,王宝甃大笑道:“王西平你回来,我还有很多细节没描述呢!”
王宝甃确实做了梦,她落了水,濒临死亡那刻,王西平把她救了上来,只是她隐瞒了一部分。她记得梦中的流水声,树叶的拍打声,晃眼的太阳,一朵像猫的云,扎身子的草地,以及俩人克制的喘息。
王宝甃从吊床上下来,脸红心燥的看了看院子,驱赶了下啄食的鸭群,拽了朵月季,没打招呼就走了。
想不明白,想不明白,想不明白。
王西平站灶边炒菜,正跑神,甘瓦尔提醒道:“菜糊了。”王西平四下找锅铲,甘瓦尔瞪着眼问:“锅铲不在你手里?”
………
王宝甃上称称体重,一两没掉,扭头回餐桌,端着羊杂汤喝。邬招娣道:“吃了睡,睡了吃,要能瘦才怪。”
“我是看秤坏了没。该换电池了。”
“嘴就倔吧。”邬招娣道:“你不减肥,你早上跑啥?”
“晨跑有助提高免疫力,夜跑才是减肥。”
“你爱咋说咋说。”上楼抱了床褥子搭在院里晒。王宝甃看着邬招娣忙活的劲,歪歪鼻子道:“王宝猷至少要一个月才回,晒这么早白搭。”
“多晒几次杀杀菌,铺着也舒服。”邬招娣喊她,“别看着,过来搭把手。”
“不搭。”王宝甃道:“我也没见你帮我晒,大过年回来,床上那套还是铺了俩月的。”
“谁让你没赶上伏里天?冬天哪有太阳给你晒?”邬招娣道:“铺张电热毯不就完事了。”
“冬天的太阳死了?”王宝甃撇嘴问:“电热毯,床品不是都我铺的?”
“我欠你的?我凭什么帮你晒?我又不是老妈子。”
“那你凭什么给王宝猷晒?我是垃圾桶里捡的?冬天冻死了不帮我晒,夏天热死了给王宝猷晒几次?还讲究杀菌,热死他,捂他一身痱子泡。”
“我喜欢。我爱给谁晒给谁晒,就是不给你晒。”邬招娣气她。
王宝甃回屋找打火机,“我把它点了。”
“我把你(本章未完,请翻页)